虎旗迎风

茶吃后来酽。

【修川】DOWN

写之前已经预料到OOC严重,基本是废料,这种调教不黄不色,没有愉悦身心,十分边缘。随便吧,愛的本质是痛。

防盗门虚掩着,是在等着什么人。靳一川不觉得很意外,丁修早先已经打了电话,他知道他下班的路线,也给他留出了去鲜果店的时间。他自觉进去换了鞋,把洗净的鸭梨放进玻璃碗里。靳一川落步很轻,他有些恼火自己的行为,并不想显得太刻意或拘谨,然而他没法克制。


丁修在椅里窝了个舒适的姿势,单手操纵着游戏人物使冰锥腾跃过悬崖峭壁。他开了静音,CD机外放着一支冷爵士,电脑桌上是装了琥珀色酒液的玻璃杯。他抽空往靳一川那儿瞧上一眼。师弟没说话却会意,无所适从地站了一会儿,在哒哒的键盘声中浑身僵硬,于是他选择先扯下此时阻滞呼吸的领带。


靳一川在脱尽衣服时也是放轻手脚的,他把布料抻平叠整齐以期符合丁修的要求,最后将拖鞋摆正,赤裸地跪在丁修脚边。


 丁修把游戏存档,椅子转四分之一圈,正对着师弟。年轻人的身体失去遮掩一丝不挂,蜜色皮肤干干净净,肌肉纹理分明。他跪在长绒毯上,像一件艺术品,像雕像,纯粹而不显情色。


靳一川木着脸,伸出的双手握成了拳,他还是不安,他没有一次能在这种经历前感到舒适和放松。丁修吁出口气,师弟的抵触不是正面情绪,不过纠正与否意义不大,因为他在这里,本身就是一种服从。他屈起指节敲了敲那两只拳头,待它们张开时把酒杯放在其上。酒液里浮沉的球形坚冰难以融化,玻璃壁温度极低,握在手上也像一块冰。


师兄的喜好难以琢磨,在没有明文规定的领域总是随心所欲。靳一川笔直地跪着,丁修为他戴上眼罩,他听着脚步声远去。CD弹出,师兄换了一张,他很熟悉,这一盘有八首曲子,总共五十六分钟。煤气灶被拧开了,小钢锅里煮着水,他甚至听见了刀刃划过果肉的声音。丁修会细致地将果皮削成一长串,均匀不断。接着是几块冰糖,当啷落在热水中。


他努力地去捕捉细微的动静,因为视觉被剥夺,安全感所剩无几。丁修拿捏得住师弟的软肋,当他重新坐到椅子上时,靳一川已经微耸起肩膀,蹙紧了眉头。


已经是初夏了,屋里凉的刚好,不至于教病秧子因此而生病。即便这样,靳一川还是本能地朝他这个热源靠了靠。丁修没有阻止,他享受这种被需要的感觉,在师弟主动丢下伪装时才会偶尔呈现。偎在脚边的人像只柔软的小脚凳,难得乖顺的家具,一个所有物,坦诚着任人掌控。他痴迷于此,屏幕里进度条读到一半,几乎分了神。


靳一川突然怕的要命,知道自己得寸进尺,惧怕着来源于自己的唾弃和责问。因为他已经把脑袋倚在丁修的肘边,那只杯子一直被他捧着,坚持不敢搁下,它太凉了,凉到发木的指尖渗出钝痛。周遭都是冷的,贝司的低音有节奏地响着,好像乐声一直达不到尽头。丁修注视着他,视线游走不发一语,偶尔会取来杯子抿一口逐渐变淡的酒,再按住师弟的柔软发顶以示存在。靳一川保持着跪姿,久到开始细微挪动以缓解关节酸痛,又被师兄轻踢了腿根,警告并安慰地低声言语。


没办法再继续。正当他这么想,游戏已经结束了。丁修把人抱在怀里,手把手为他裹上浴袍。热梨汤递到嘴边,靳一川张口喝下。他们为了这一刻的相拥满怀酸楚,因为又是一次互相成全的隐隐作痛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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