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旗迎风

茶吃后来酽。

【鱼龙】混杂

GB慎行


鱼肠卸下了他胸口护甲,再往下却被龙波按住了手腕。他习惯性地拒绝:“不。”


“平日睡前都要按背,你今天不疼了?”鱼肠语调平常,动作熟稔地解开了重重衣裹。龙波假借行脚之名在外终日经营奔波,筋骨打熬不住,只偶尔教鱼肠这样伺候。因此他依然警惕,偏过脸去,借着梳妆镜紧盯女人修长一双手,哪怕隔着一层纱幔,看得朦朦胧胧。


鱼肠仍是垂着眼,眉目却鲜明得好似用延州墨点染,狩猎的好手专注起来,端的是令人惊心。尤其是沾染血污后…她无疑是有用、好用的。龙波似在回忆,又似欣赏这柄鱼肠宝剑,绷紧的脊背没一刻就被她揉开,用着刚好的力度,掌心熨帖得十分舒适。


算不得软玉温香,然而鱼肠已经脱下软胄,二人扮夫妻久了,常睡在一处,龙波自然知道她怀抱灼热,血热时,胸口鼓搔着更热。他耸起肩胛,被伺弄得着实骨酥筋软,由此松懈了不少,训斥出口倒显得像是呓语:“按完了就下去,不要做无用功。”


鱼肠仍伏在他身后,就着亲密姿势能摸到宽肩窄臀,龙波又瘦了,她正根根数肋骨,闻言愤懑叼住他耳朵,咬字也是轻声:“你当真不念着我。”


男人多是如此,口是心非。她转念又释然,揉他胯下的动作毫不含糊,亵裤皱出纹路,逐渐硬胀的玩意儿捂在其中,怕是有些难过。并不在意无谓反抗,制住龙波后颈,鱼肠心生怜悯,解了他最后一件桎梏。


还是手指,手指没来得及蘸上香膏,递与龙波嘴边,她兴味盎然:“没有薄荷叶,舔不舔得。”


龙波懊丧了一瞬,终究探出舌尖吮裹个彻底。他吃过了苦头,鱼肠左右是要顺心遂愿,小处任着她,才能避免利刃反噬。


饶是这么宽慰自己,指节寸寸深入体内,他只觉难捱,乃至呻吟出声,实在葬送骨气。不愿深究的是,每每耽于情事,他只能唤鱼肠,哽咽地、略显无助地唤鱼肠。最趁手的剑,他割舍不掉。果然顺遂,鱼肠心情大好,盖因龙波接受了她的强占,柔软内里已然敞开。


他伏在榻上的模样,声音,气味,如今通通属于她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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